时光荏苒,不觉已进入乙未仲夏,有一个人始终令我难以忘怀那是一位客居台湾的老人,名叫钱亮才,是外公素日通信的同窗,亦是我的忘年之交。 早在2000年,钱爷爷还未满八旬,我则在念小学。自那时起的8年间,我们书信往来,彼此斟酌过若干次的诗文、探讨过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