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的记忆里,母亲唯一的嫁妆就是一架破旧的纺车。 纺车很简单,一个车架子,一个木头轮子,一个锭子。母亲说,这纺车外祖母用了多年。母亲10岁的时候,就学会了纺线。晚上纺线,是母亲的功课。记得小时候,每到晚饭后,母亲收拾完碗筷,就开始启动她那纺车...